在顿涅茨克一栋公寓的地下室，战火如潮的环境中，一位母亲将手中仅有的最后一块黑面包小心翼翼地掰成三份，分给三个孩子。她的最小的孩子刚刚满一岁，尚且无法咀嚼，只能把面包含在嘴里，等着唾液慢慢把它泡软。头顶随时会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是什么重物正在用力砸击楼板，令人心中不安。
这里正是阿夫迪夫卡——交战最激烈的前线。从卫星图像上可以清晰看到，这片区域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宛如月球表面般荒凉而凹凸不平。俄军新近扩大了征兵范围，即使是多年来无国籍的流浪汉也未能逃脱命运，被卡车强行带走。新兵们领到的防弹衣都是极其陈旧的，护胸板的边缘涂漆已经剥落，而背心背面用马克笔草草写下的名字，似乎在诉说着他们的无奈。
在新兵训练营里，士兵们仅接受了三天的基本训练，便被迅速送上前往战场的火车。乌克兰军队的一位前线指挥官透露，最近一周对面的炮火强度达到了去年同期的两倍，每次齐射时能够目睹七八条火线同时落下，仿佛地狱的怒火正在倾泻。与此同时，泽连斯基在布鲁塞尔高声疾呼，声称“无人机的价格比面包更为昂贵”。目前的数据显示，库存仅剩一千多架，但招标计划却要等到明年春季，去年被俄军导弹摧毁的军工厂无法再生产。
展开剩余65%现状是他们几乎没有任何零件和芯片可用，工厂的技术人员甚至开始拆卸冰箱的主板和游戏机的GPU，将这些民用零件临时用作弹药的部件。士兵们开玩笑地说，在战斗前他们必须先祈祷，不要触发安卓系统的弹窗更新。英法所组成的五万“欧洲大军”听起来声势浩大，而细看运输单才知道，原来睡袋来自土耳其，弹匣则是从波兰的旧仓库里采购的，至于弹药还滞留在捷克等待清关。
德国国防部长最近公开承认，联邦国防军的弹药库中仅剩下六天的炮弹数量。尽管口头上在南线呼吁支援，实际上却无人愿意成为那个冲在前面的人。特朗普一方面在社交媒体呼吁轰炸莫斯科，另一方面却派遣特使秘密与基辅进行关于矿产和重建合同的谈判。美俄双方的代表至少私下进行过三轮电话沟通，但谈判的焦点并非停火，而是锁定未来十五年乌克兰稀土的优先购买权，似乎显得更具商业利益。
在欧盟官员出席的场合，菜单上的鱼子酱换成了乌克兰品牌，但桌上所供奉的香槟依旧来自克里米亚。哈尔科夫的粮食交易所最新挂牌上显示，战前一袋面粉的价格为12美元，现在却飙升至80美元，非洲买家的求助声置若罔闻，船运公司在红海的航线被阻断，等待的时间长达三个月。同一时间轴上，在纽约的粮食期货市场，价格波动频繁，华尔街的投资者紧张地盯着屏幕，连点外卖的手都有些颤抖。
普京提出的和平条件中那些最近浮现出来的“软条款”，其实都经过一番精密计算。并不要求乌克兰现阶段政府下台，但却必须立法将俄语列为第二官方语言，同时要求北约东扩的进程无限期停滞，西方制裁则需在91天内分阶段解除。每一条都是他早已算准的、在谈判桌上可以得到的最大让步，算盘声千里之外也如雷贯耳。
在一个魔幻的场景中，周五晚间俄军频道播出了一辆被击毁的美制布雷德利战车的残骸视频，而视频中居然还有半包未拆封的奥利奥饼干，生产日期居然是去年的八月。与此同时，乌军征兵网站也在同一时间更新，明年计划扩招十万名无人机飞行员，而培训周期则缩短到仅十天，前提条件是他们必须自备键盘。而潜伏在北极冰下的核潜艇，实际上就是在世界秩序破碎后漂浮在水面上的破碎玻璃。
政客们每句充满鼓舞的口号，在普通人耳中听来仿佛隔着玻璃的嘶哑呻吟。今天的黑面包、明天的稀土合同，随着时间的推移，普通人的哭泣声只会愈发遥远，甚至比炮火的轰鸣声更加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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